“不然……多签几个？”

于小海想着。

如果分别给每个女球迷签名，接触的机会更多，得到的支持肯定会更多，但签名不可能只照顾女球迷，男球迷也要照顾到。

他思考起来。

弗兰克打断了他的思考，眼神充满了期待，“这次该轮到我了吧！”

“小海~~~”

弗兰克的音调都变了，他对于小海的遭遇太嫉妒了，进入职业赛场到现在，从诶有个女球迷主动亲吻他。

那简直和做梦一样！

弗兰克马上精神奕奕的开始表演。

于小海也很配合，他的演技比弗兰克好的多，主要是因为效果，知道弗兰克会往哪个方向突破，他就提前反应，防守另外一个方向，而不像是弗兰克很被动的做表演。

弗兰克带球突破的时候，都感觉自己是真正突破过去，而不是于小海放松防守的表演。

这种感觉真的很好！

弗兰克连续突破了好几次，期间频频扭头看向球迷方向，却没有一个球迷发出支持声。

他有点郁闷。

事实上，球迷也在进行谈论，但他们谈论的是--

“弗兰克是个后卫，他根本就不会过人！”

“于小海是故意配合他吧！”

“肯定是！”

“他大概是在被于小海耍着玩，你们注意到了吗？弗兰克每次突破，于小海都恰好判断错方向。”

“对，是这样！”

“这家伙还真有意思！”

弗兰克再突破一次于小海，干脆也把球踢到了远处，追过去以后，距离球迷就很近了。

可惜。

球迷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
弗兰克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因，干脆趟着球走到一边，坐在加里塔诺旁边问道，“他们为什么只支持小海，不支持我？”

“明明我们做的事情一样。”

加里塔诺说道，“弗兰克，你要有自信。相信我，球迷也支持你。”
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
加里塔诺颇有哲理的说道，“你和小海不一样，有些东西是要主动争取的。如果你到那边，主动表达自己的想法，要坦诚一些，也许就会得到你想要的。”

他给予了鼓励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