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雷斯控制不住重心，往前扎到在草地上，脸部和草地有了轻微接触。

这本来没什么。

托雷斯狼狈的站起来，忽然想起嘴角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，他用手摸了下，发现是黏黏的一团，味道还臭臭的。

“什么东西？”

托雷斯忽然意识到是什么，攥着包装破损的球衣以及随身背包，就跑进了后勤楼的卫生间里。

清洗！

清洗！

托雷斯洗了差点十遍脸，才终于缓过神，他看了眼旁边的球衣，简单包装已经破损，干脆拎出来用手攥着，就去了后勤值班的地方。

后勤值夜班的是个头发乱糟糟的中年人，他每天值夜班精神有些不好。

中年人接过球衣，赶紧换成单手拎着，还捂住了鼻子，“这是什么？狗屎？”

托雷斯仔细一看，才发现球衣上黏糊糊一团，他忽然意识到刚才攥着的地方就是那里，愣愣的张开手一看。

黏黏的。

颜色有点像巧克力。

有些潮湿。

“呕~~”他再次疯狂跑向了卫生间。

……

……

于小海回到住所的时候，都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。

房门外的灯还是亮的，他知道是埃玛特别留的，老费德勒可没这么仔细。

他心里一暖。

在推开房门后，于小海换上了拖鞋，才注意到客厅有个人影。

是埃玛。

埃玛正坐在沙发上，手里捧着一杯热茶。

“要来一杯吗？”
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