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族，石川之前也曾经听说过，有些灵族天生就被神族所控制。他们附庸于神族，听从神族的号令。

乌雀的仇家是奴族，难道她还跟某位神族有仇怨？

“不错，是奴族。此奴族跟其他的奴族不同，他的修为极高，绝对远远在我之上，就算以我现在的修为，也未必是他的对手。此事牵扯到一件极大的隐秘。”乌雀笑道：“这算是石道友成为雀灵族族长所得的第一个好处吧。”

石川听了此言，有些苦笑不得起来。

不过石川对于此秘密，的确十分感兴趣。

乌雀并没有过多掩饰，说道：“当年我们数十个灵族，聚集起在一起围攻一名神族，损失了无数灵族道友之后，终于将那神族击成重伤。就在这时，一名奴族突然出现，他的修为甚至比那神族差不了多少，结果让那神族逃之夭夭，而我们又陷入苦战之中，最后几乎全军覆没。各灵族只能分散而逃，那奴族一路追杀，幸亏我雀灵族的传送秘法十分强大，才让我勉强躲过这一劫，但是就算我逃到蛮荒星球之上，也依然能够察觉到此奴族在不停的巡视，后面发生的事情，道友就应该都知晓了。”

石川脸色微微一变，没想到，乌雀居然有如此隐秘。怪不得乌雀受如此重伤，这么多年都难以恢复，原来她当年竟然跟神族一战，后来为了逃命，定然损耗更大。

不过石川实在想不明白，这些灵族为什么会合击神族呢？

玄武星域的屠神之战，已让石川十分不解，不过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太久，当年经历此战之人，也无从考证。

带着这个疑惑，石川问道：“乌道友，你们众灵族，为何要集合起来攻击神族呢？以你的说法，神族也不是你们灵族集合在一起的对手，难道还担心他对你们造成什么威胁吗？”

乌雀苦笑一下，道：“看来石道友对于神族，还是不甚理解。”

石川并未得到天元神族全部的记忆，而且并未经历过这些事情，因此对于乌雀所言，的确是有些不明白。

“我曾经跟石道友说过十八重天。天地混沌共分为十八重，咱们所在的便是第十八重天，而且也是最为广袤之地。”乌雀说道。

石川点点头，这十八重天的隐秘，一直在石川的心中深处保存。以当年石川的修为，对此并不甚了解，只是将这些隐秘记下而已。

现在的石川，虽然已经可以在星域之间遨游，但是依然对此没有太多的想法。

就石川看来，一个星域已经是极为广袤之地了，想要在一个星域之中遨游一圈，恐怕都需要耗费数百年的时间。

更加广袤的十八重天，以及十八重天之外的地方，自然不会让石川产生太多的兴趣。毕竟以石川现在修为去想那些，实在有些好高骛远了。

此刻，乌雀提起此事，倒让石川有些不解了。

“第十八重天，乃是最为广袤，最为博大的一重天，但是在这十八重天之内，灵力要比其余的重天稀薄很多。所以许多大修士的最终的途径，便是破开虚空，进入到第十七重天之中。能够达到如此境界之人，在我所见闻之中，几乎不存在。”乌雀一句话，让石川更加惊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