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他从虞城主的元神之中分离出来之后，便一直有的心态。即便是现在也无法完全消除。

石川对此也有些了解，所以石川才主动提出，要恢复阴灵的自由之身。

阴灵吞下元神之后，开始思考起来，思考他的存在，他的未来，思考他与石川之间的关系，对于阴灵而言，这些都是非常复杂的问题。

自从阴灵诞生，他便是一个附属的存在，他的出生，由虞城主而起，他的一言一行，的行为举止，他的思想，都是虞城主的潜移默化之中形成的。

然后，阴灵又吞噬了大量的其他修士的记忆，这些记忆错综复杂，信息极为广袤。

最终形成了一个复杂的阴灵。

一个懂得极多，但是想法却是极少的阴灵。

石川也知道，对待阴灵，绝对不能像对待普通的修士那样。

石川也知道若想要阴灵为自己所用，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。

“道友，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？”石川问道。

“道友何须这么客气，请讲！”

“你吞噬了大量的记忆，在得到这些记忆的同时，是否会对你的本身的神智造成影响？”石川在同化古神记忆的同时，也在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
石川最担心的便是，得到古神的记忆之后，会导致自己的神识被古神记忆同化，甚至被古神夺舍。

虽然现在，没有出现任何问题。

但是石川只得到了古神一小部分记忆。余下的记忆，石川自然不会放过，所以石川不得不考虑这个事情。

阴灵想了一下说道：“这个没什么影响吧，我吞噬掉那些记忆之后，便立刻成为我自身的一部分，好像我本来就知道这些事情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