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究竟是怎么产生的这种错觉呀！

周玉雪在心里想到，然后一脸认真地看着她。

“答应我楚然然，这种话在我面前说一说就够了，千万不要让师兄们听见。”

她怕师兄们会忍不住揍她的！

楚然有些不解，但她还是轻笑着答应下来。

结束一日的修行，她回到房间，再次启动聚灵阵。

气海里，吸收了半个月灵力的混沌小球，此时头顶上长出的枝丫已经有婴孩的手指长度。

但它的色泽却是半透明的银白，也许是投喂的作用，楚然的灵识靠近它时，它不再像之前那样，一下子躲起来，而是安静地待在那里，任由她的灵识触碰到自己。

偶尔还会用它小小的两片银白叶子，碰一碰她的灵识。

每当这时，楚然就会感觉到从它身上传递出的亲昵之意。

这种感觉很模糊，楚然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，几次试探后，她才真的确定，只要它主动靠近自己，在和灵识触碰到的时候，她真的可以感受到混沌之灵的情绪！

但今晚却有些奇怪。

聚灵阵开启后，楚然发现它吸收灵气的速度，比起过去减缓了一些。

难道是吃饱了？

她操控灵识沉入气海，刚靠近那悬浮的小球，混沌之灵就晃动着枝丫，主动靠近她。

这一次她感觉到了一种低迷的情绪，似乎它在不开心！

楚然想了想，便解开阵法，心念微动，试着和混沌之灵交流。

“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？”

小球收缩数下，紧接着竟吐出了些许法阵的灵力！

与此同时，混沌之灵的情绪愈发低沉，已经不是不开心，而是一种抵触！

“你的意思是，不喜欢这个？”楚然猜测道。

枝丫上下晃动，就像在点头回应她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