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很用力,将纸张都捏变形了。

他的视线转向年年,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,“为什么不说?”

这份报告的日期已经很久了,几乎在大一年前。

那个时候,他和江晚的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。

而那个时候年年就知道江晚是他的妈妈!

年年哭的更大声了,“就是因为爹地你笨!你坏!你那个时候对妈咪不好!妈咪不开心!我不敢说,我不想妈咪不开心!”

年年一直觉得只要他不说,那妈咪不开心了就可以走,带着妹妹走,而不是因为他,选择留下,继续不开心。

他哭的厉害,声音都沙哑了。

盛庭枭捏着纸的手慢慢松开,喉头发紧,什么话都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