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近，好像就在西国，而演出的地点，正是西国国家歌剧院。

虽然只是一个地点，但凌玉觉得，整个二小姐，或许没那么简单，也没那么不在乎哈布斯堡家族的财富。

凌玉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没给凯瑟琳发去这份资料，而是给伊利亚打去了一个电话。

“宝贝儿，怎么有时间想起我了？”伊利亚声音调笑。

“别这么叫我。”凌玉还记得上次某个男人吃醋酸溜溜的模样。

伊利亚一顿，随即笑得更加放肆，“为什么不能叫？难道是有些人不允许吗？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