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霆渊放下三司的账本,揉了揉额头。

这段时日他天天跟这些账目打交道,都要看吐了。

皱着眉接过簿子,越看眉头就越舒展,却是带着冷意的笑。

有野心不可耻,可耻的是耍手段弄心机,妄图踩着他的尸骨坐上他的位置。

这就让人不能忍了。

“本王记得当年初代的承恩伯,也是一代铁骨铮铮的名将,没想到他后世子孙却是这样的宵小之徒,也不知当年的承恩伯若泉下有知,还能否瞑目。”

慕霆渊淡淡的感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