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稷眼神狰狞:“你们说什么?”

他腾地站了起来,抖着手指向内室:“无人来过她的伤是怎么来的?!祁砚勒的不成?!”

两人齐齐一抖:“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真的没见过外人来,应该也不是祁大人做的,我们没听见姑姑喊......”

“还敢隐瞒?!”

殷稷抬手抓起茶盏,狠狠砸在两人身前,“没有外人,也不是祁砚,谢蕴自己勒的不成?!狗奴才,你们把朕当什么?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戏弄!”

他一把揪住一人的领子,硬生生将他从地上半提了起来:“老实交代,长信宫的人是不是来过?”

内侍瞳孔一缩,骤然回想起方才的情形,那时候他们被长信宫的人压在地上,挣不脱逃不掉,更无法求救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蕴险些被他们勒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