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这种方式，并不是时刻有效。

自己和师尊之前说的“看到气运、吸收气运、使用气运需要依靠自己的双眼，上古神躯，无所不能。”这种境界，还是离得很远。

若是真抵达所谓的“无所不能”之境界，方尘认为，自己可能可以随意地操纵气运，玩弄气运了。

而方尘知道，自己现在能做的顶多就是对气运说个话。

他简单地总结了一下，几次对自己体内的气运说话有效的情况，好像基本上都是界劫被牵扯住，才能有效。

若是风平浪静，无事发生之时，自己就算和气运说话，气运也不会搭理自己，而且，自己也还不能具体地看到气运在哪……

而这种感觉，一下子就让方尘很熟悉。

就好像系统！

系统也是如此。

自己没办法控制系统，也不知道系统现在在哪，但是，自己要是和系统说话，系统就会搭理自己。

只是，真想让它配合自己的命令，就得在界劫被牵制，没能力顺便压制它的时候，它才会任自己为所欲为。

如果界劫没被牵制，还能继续压制系统，那系统就只会哈哈怎么会呢，然后给出一大堆没什么用的答案，比如拒绝自己帮界劫落户的要求……

正因如此，方尘曾经萌生出一个想法，系统有可能就是一个巨大的气运。

可能，真的只有自己真的抵达无所不能境界的时候，才大概率能完整控制系统。

另外，方尘看灵界和妖界，觉得他们可能也是一个巨大的气运，所以自己也可以吞噬这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