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雅推门进去，床上的方凌蒙着被子，整个房间都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
终于，诺雅的声音打破静寂：“方凌，你该不会躲起来在哭吧？”

“我才没有。”方凌立刻从被子中探出头，眼睛是没有红，但是他的眼神却明显不自然。

人已经**吗？他**了吗？

方凌没想过自己会害死别人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，本该过着最普通的生活，他当然知道诺雅的介入会让他的生活有变化，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本性的这种变化。

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也变得会**了？

方凌进来之后就一直在后悔，他知道只要自己阻止诺雅就不会**，他也知道只要自己进来诺雅肯定不会再留情，他感觉自己刚刚一定是疯了才会撒手不管。

那是一条人命啊。

“刚刚还那么潇洒的撒手不管，现在却躲起来伤心。”诺雅望着方凌躲躲闪闪的眼睛，道：“柳黯带他离开了。”

方凌惊讶抬头，望着诺雅简直不敢相信，这条龙……

“等展拓想好之后，柳黯会带他回来，不如你来帮我想想如何惩罚他？”诺雅深蓝色的眸子温柔地望着方凌，“如果是你，一定可以想到办法帮我治治他，不听话的奴仆，就应该受到惩罚才行。”

方凌的心很乱，“你为什么没有杀他？”

诺雅没法解释，就在柳黯拦住自己的一瞬间，她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很多。

母亲教诺雅龙应该高高在上，用**一切忤逆者，但是她的父亲却告诉她，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能够靠武力得到。

她原先不动，现在却有一些明白了，这个世界上的确有很多奇妙的东西，是比强大的实力更有趣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