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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太真实了吧……

叶池絮恍惚之间想起了她的大学老师们，像古典文献学这种大家都学得比较差的课程，真的是老师一点一点的从他们的小破卷子上找分，除了实在救不了的，老师都是能救一个算一个。

她纠结了一阵，还是问了虞悬影这个问题：“说起来你不会因为我们关系好就放水了吧？”

“哪有！”虞悬影已经改到林潇琅的最后一题了，“我都是一视同仁的好不啦，我们这样的器灵是不会徇私的。”

叶池絮为自己无端的猜测道歉说：“对不起，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
“哎呀，也不是多大的事，不需要道歉的。”虞悬影改完了卷子提交了分数，就等着系统总分了，“说起来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吧？”

“我……也许知道？”她倒是之前听猫崽提过一嘴，“你还有个哥哥对么？”

“是呀。”虞悬影点点头，“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多说啦～我俩一个负责清算罪恶，一个负责整理善良，总之就是一人负责了一部分。现在我溜出来了，他得一个人做所有的工作了。”

叶池絮内心os：这样做，他真的不会打死你？

“他……没什么意见吗？”叶池絮换了个委婉的说法。

“不会呀，我们本来是一体的么。这样做有好处也有坏处，随着他清算任务的全面，我们的性格也开始发生了变化，他不再是那种阴气沉沉的。”

虞悬影说到这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，“这么跟你说吧，以前他代表的是纯恶，我代表的是纯善，这样对我们都不好的么，性格太单一了，就容易偏激。所以他也默认了我偷跑出来的事情。”

“所以其实是你们俩都觉得各自的性格需要发生一些转变么？”叶池絮似懂非懂。

“也不是，主要还是我先溜了，他也拿我没办法。”虞悬影眨眨眼，说出了实情。

叶池絮：“……”

行吧，难怪猫崽那么嫌弃，在小孩子的世界里，很多时候都只能是非黑即白的。

叶池絮想了想又转移话题道：“但是孽镜这个不是佛家传说里的么。”

虞悬影沉默了半晌，说：“那要圆融嘛……说起来大家都是发生在这片土地上的传说呀！”

“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。”叶池絮点点头。

虞悬影内心：那你还问我！

“她来了。”虞悬影忽然开口提示道。

叶池絮赶紧滑下了桌子，站到她的对面，与她保持着疏离且尊敬的态度。

“呀，你真的在这里！”

在她站好的一刻，林潇琅便推开了教室门。

“虞老师好～”林潇琅走至近前跟虞悬影打着招呼。

虞悬影的手虚按在腿上，从叶池絮的角度能看到她是抱着键盘。